做完一次心理咨询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，小小并没有觉得意外，毕竟他的情况太严重了。让白清回到意识内休息，小小出来和医生谈了两句。

    秦雨生明显看出了这具身体的状况，或者说，他以为是多重人格。

    小小并没有反驳，毕竟总不能直说自己是外来灵魂吧，就算她这么说了，医生也会以为是人格分裂的问题。

    不过小小还是得知了一些在意料之外的事情。出于一些隐私想法，好吧，其实是小小不耐烦听这些咨询，故而没有旁听，因此只能和医生交流听他的一些看法了。

    白清本人确实是人格分裂初期，虽然没有很明显，但已经表现出了复仇型人格和自毁型人格，只不过有小小在这里压着，很难继续成型。小小也有些吃惊，不过想想他受过的苦，也不觉得很意外了。

    只是白清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，他自己只是觉得思维缓慢，变得紊乱而已，而他处在意识中，不必担心自己的生存，只需静静地发呆，情况倒一时遏制住了。

    既然医生是这样的想法，小小便顺着他的思路，说自己是白清分裂出的自救人格，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，白清显然无**常生活，只能由小小代替，顺便也说了她给自己取名谢风止。

    医生为她的名字表示了一番赞赏，两人又说了几句，确定了下次咨询时间，秦雨生就走了。

    回到意识中的白清更阴沉了，偶尔看到他的眉眼，神情多了痛苦，不过小小却觉得这比之前那种死气沉沉好了点，他和心理医生说了些被他压在心底的话，虽然这就像重新扯开伤口一样，让他痛不欲生，但这也同时是一个剜出腐肉获得重生的过程。

    想起居然一直没有制造噪音的邢夜，小小一开始还有些惊讶，她本来虽说警告了邢夜最好不要乱来，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听话，真的没搞什么乱子。果然有身份有头脸的人，顾忌的还不少，当初要是白清有这么一个机会，早就大喊救命了。

    进了房间后，邢夜一脸苦大仇深，站在门口，阴森着脸看着进来的小小。

    小小笑出了声：“哟，大少爷，还在这给我摆脸色呢？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，让你忘了你的身份了？”她过去，直接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嘴巴子。小小可不会对他客气。

    邢夜伸手抓住小小的手腕，但小小如今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人，虽说看着瘦得跟竹竿似的，实则力大无穷，因此根本连个眼神都没放在他手上，带着他的手就糊了他一耳光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邢夜的脸已经好了很多，可以看出他那英俊邪魅的脸庞的轮廓了，而小小最是讨厌这种用可以英俊和邪魅来形容的脸，更不必提白清对他的憎恨了。

    邢夜没有想到她力气这么大，但他现在有其他事要问，于是忍着怒气，低声道：“你骗我！白清明明还活着！”

    “哟，您管他这种情况叫还活着呀？”小小煞有介事地摇摇头，嘲讽地看着他，“再说了，就算他还活着又怎么样呢？他恨你！我之所以存在，就是为了替他报复你！”

    邢夜气喘如牛，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小小，不再发一言。

    小小拍拍胸口，露出惊吓的表情，道：“哎呀，我想起来了，白清可害怕你这表情了。你这个样子，是不是以为我也和他一样，看见你这个表情，立马就给你下跪当狗汪汪叫了？”

    她冷笑，猛得一手掐上他脖颈，用力把他举起来，邢夜张大了嘴呼吸，双手胡乱挥舞着，脚往下点，却怎么也够不着地面，两条腿往小小身上踢，被她另一只手挡住了。小小慢慢加大力度，看着他的脸渐渐变青，然后把他压在墙上，看着他迷离的眼睛，道：“别忘了，现在你才是狗，而我是你的主人！”

    小小快意地看着，直到最后他快休克了才松开手。邢夜掉在地上，痛苦地咳嗽，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你平日里是多么奢侈呀，身边那么多空气随便你呼吸，所以一点也意识不到它的重要。现在知道空气的珍贵了吧？在死亡边上走一圈是多么难得的体验！普通人我可不会浪费这力气，这可都是白清对你的爱呀！”小小笑吟吟看着地上狼狈的邢夜，像在看一堆垃圾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心情很好。”小小语调上扬，十分欢快。

    她直接对邢夜用了公主抱，嘴里哼着歌，无视他哑着嗓子的质问，将他抱进浴室。

    把他放进浴缸，拧开水龙头，按住挣扎的邢夜，小小笑道：“上次一时气急，直接爆了你菊花，真是太脏了，这次我要好好给你里里外外都洗一洗才行。”

    邢夜听了，十分惊恐，手脚并用想要离开浴缸，却被有【力大无穷】buff加成的小小制住了。

    她阴着脸，冷冷道：“别动！”

    邢夜不听，只想着要离开这里。小小一怒，直接左右开弓扇了他十几下耳光，把邢夜打得头晕目眩，眼冒金星，使不出力气挣扎。水很快漫过他的身体，小小利落地剥光了他的衣服，翻过身一瞧，他身上的伤基本都好了，有几道甩的比较重的鞭伤已经结痂，正是开始发痒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后/穴的伤还没好完全，幸好这两天吃的都是粥，不必怎么用到后面。尽管如此，他还是有过一次带伤上大号的体验，那时候他的表情，别提让小小笑的多开心了。

    邢夜的浴室也是他的一个情趣场所，白清对这里的恐惧和他那间卧室差不多。这里的工具、道具都很齐全，小小满意地笑了。

    她不准备多么温柔地做，现在的邢夜还没有得到她温柔以待的资格，只配享受痛苦。准备好灌肠工具，小小根本没有多给他做准备，直接以粗暴的方式把管子送进他身体，开始倒灌灌肠液。眩晕的邢夜一下子醒了，含含糊糊地喊：“你债干什么！”他嘴角不停地淌血，脸肿的大高。小小觉得还是这样看起来顺眼。

    小小哼着歌，看着邢夜无力地挣扎，他喊得越是痛苦，她心中便越兴奋，手上便越发残忍。

    邢夜瞪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，崩溃地求饶，小小却没有手下留情，只要没死，一切就都不是问题。很难说邢夜究竟有没有得到快感，至少他又一次在窒息般的极度痛苦中得到了高潮。

    小小本意并不是要让他享受的，故而是怎么痛苦怎么来，让他一直在逼近死亡的恐惧中挣扎，当灌肠结束后，他哭泣着晕了过去，终于从极度的痛苦和无尽的恐惧中解脱了。